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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俊民:斯坦因所获敦煌汉简释读札记

摘要: 斯坦因所获敦煌汉简释读札记张俊民摘要:斯坦因发现敦煌汉简是1907年的事,其重要性引起国人的高度重视。但因这批数据整理的时间比较早,在简牍整理的草创期、可供使用的图版、数据非常少,制约与影响简牍的释文乃至研究。在掌握充分资料与手段的今天,藉助积累的人名、地名、官名等辞例重新对读原书图版,会发现一些重要的字词还是有必要加以纠正的。如“ ...


斯坦因所获敦煌汉简释读札记
张俊民

摘要:斯坦因发现敦煌汉简是1907年的事,其重要性引起国人的高度重视。但因这批数据整理的时间比较早,在简牍整理的草创期、可供使用的图版、数据非常少,制约与影响简牍的释文乃至研究。在掌握充分资料与手段的今天,藉助积累的人名、地名、官名等辞例重新对读原书图版,会发现一些重要的字词还是有必要加以纠正的。如“七”字写法的演变、辞例“试守”“与此”“给法所当得”“知券齿”“赵”等,其中还有一直被诸家认为是《苍颉篇》的简敦·1850,应该是对某种物品规格的限定,而不是《苍颉篇》散简。

关键词:斯坦因 敦煌汉简 简牍学 西北史地 丝绸之路



斯坦因第二次中亚探险,在1907年穿越罗布泊到达今天敦煌西北,在长城沿线的烽火台附近掘获的汉简是“汉晋遗简”的大宗。这些文书最先委托法国汉学家沙畹整理,1913年沙畹以第二次探险所获汉文文书的整理与研究出版《斯坦因东土耳其斯坦沙漠发现的汉文文书》;[1]1914年,罗振宇、王国维在东京出版《流沙坠简》,被叶恭绰称为“破天荒之一事”。[2]1931年张凤出版《汉晋西陲木简汇编》,再次进行了收录与整理。[3]即便如此,这些资料也是一般人很难看到的。到1984年,林梅村、李均明编辑《疏勒河流域出土汉简》,虽为广大学者的使用提供了方便,但已经是文字与图版分离,有文无图。[4]

对斯坦因所获敦煌汉简的整理,首先受时代的制约比较明显:时代的成像技术,出版技术;在流传过程中的限制,很多人难以看到图版;简牍整理的草创期,可资旁证的信息有限。大大制约了对这批简牍的认识。

1990年代,马圈湾汉简的整理者,将当时所能见到的敦煌汉简全部收入《敦煌汉简》,编号也只有2485,其所择录的图版已经远不如前;[5]差不多同时,日本学者大庭修远赴伦敦,对这批简牍重新照相,由同朋舍出版《大英图书馆藏敦煌汉简》。[6]2001年,编辑《中国简牍集成》时,敦煌汉简的主要成员吴礽骧又对释文做了部分调整。[7]2013年利用高清技术重新出版的马圈湾汉简,并不包括早年的敦煌汉简,也就是斯坦因所获汉简的图版并没有得到改进。[8]2014年,吉林大学白军鹏的博士论文,采众家之长,成为后来的《敦煌汉简校释》。[9] 将敦煌汉简的研究提升到一个新的阶段。

是后,虽有部分学者涉猎敦煌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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