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①：玉门关遗址。图②：小方盘城遗址内部。本报记者 方莹馨摄

　　玉门关是一个规模宏大、构筑完整的古代防御体系，始置于公元前2世纪，是丝绸之路通往西域的咽喉要隘。遥想当年，长城巍峨、烽燧兀立，玉门关耸立在万仞高山之中，孤峭冷寂。关门内外驼铃悠悠、人喊马嘶，来往的商队、使者和行人络绎不绝，如今，玉门关外环绕的奔腾河流已难觅踪迹，往日的繁华之音已奏成戈壁荒漠的回响。

　　从甘肃敦煌城区开车行驶一个多小时，便来到了疏勒河边的玉门关遗址。

　　其实，玉门关并非一个独立的关口要塞，而是一个规模宏大、构筑完整的古代防御体系。遗址以小方盘城遗址、大方盘城遗址、汉长城边墙及系列烽燧等各类遗存体现整体格局，集中涵盖了汉长城防御体系下管理、候望、屯兵、军需供给等功能。

　　遥想当年，长城巍峨、烽燧兀立，玉门关耸立在万仞高山之中，孤峭冷寂。关门内外驼铃悠悠、人喊马嘶，来往的商队、使者和行人络绎不绝，是丝绸之路通往西域的咽喉要隘。如今，玉门关外环绕的奔腾河流已难觅踪迹，往日的繁华之音已奏成戈壁荒漠的回响。但是，借着丝绸之路成功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“东风”，这座古老关隘再一次引发世人的遐想。

　　玉门关始置于公元前2世纪，因西域输入和田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。当时丝绸之路开通，东西方贸易交流日益繁荣，汉武帝为确保丝绸之路安全和畅通，修筑酒泉至玉门间的长城，玉门关随之设立。作为丝绸之路上保存最好、类型最完整、规模足够大的关隘遗存，玉门关遗址见证了汉帝国大型交通保障体系中的交通管理制度、烽燧制度与长城防御制度。

　　玉门关气候干燥，地面温度最高80摄氏度，在这样的环境下如何进行遗产保护成为一个不小的难题。“上世纪80年代以前玉门关被破坏的比较严重，那时候改革开放，旅游业刚兴起，政府对文物保护还不够重视。现在，这里已经全部保护起来了。很多遗产只要没有人为破坏，仅是自然风化的话是不会被破坏的。”年近花甲的何国武介绍说。他是玉门关文管所所长，也是个朴实憨厚的基层文物保护工作者。10年前，他服从组织安排来到玉门关。用他的话说，“当时也有一点想法，不想来。但工作两三年后感觉保护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造福子孙后代，挺有意义。现在，我看到有的游客不按规定乱往遗址里跑，气得很，就像自己家的宝贝被破坏了一样心急。”

　　远远望去，小方盘城遗址是一座四方形的小城堡，耸立在狭长的戈壁滩地带中的砂石岗上，许多学者认为该城即汉玉门关。它历经两千余年的风雨剥蚀，墙垣保存基本完好，整个玉门关遗址以其为中心呈线性分布。大方盘城遗址是汉代“昌安仓”仓储遗址，建于古河道的风蚀台地上，呈长方形，夯土版筑，东西长134.8米，南北宽18米。东有东泉，西有西泉，西南距小方盘城11公里。此外，玉门关遗址还有20座烽燧和18段长城边墙遗址。这里出土文物包括简牍文书、丝织品、兵器、陶器、漆器等。

　　何国武说：“讲解员必须要跟游客讲清楚各个景点是干什么的、什么时候建的、有什么作用，光看是看不出名堂的。”游客什么时候来，讲解员什么时候就得跟着，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，也没有周末。单调的工作加上恶劣的环境很难留住年轻的工作人员。“一天两天‘吃个新鲜饭’还行，三四天后就待不住了，讲解员一个礼拜换一次。”谈及缺人的尴尬，何国武显得很无奈。为此，从2011年开始，玉门关文管所开始招夫妻文物保护员，这些文保员年龄都在50岁左右，夫妻两人都有工资。

　　现在，玉门关装上了电子化的监测设备，何国武介绍：“以前，我们工作人员每天都要到监测点那边去，不管刮风下雨都要定时定点去看一下，每天至少6次。现在有了这个系统，我们基本上不去了。从这里把情况了解清楚，记录后反馈给敦煌研究院，他们负责分析，我们按他们提供的方案进行修复。”文物监测电子化的普及缓解了基层文管所的工作压力，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“缺人”的问题。“这里文物被盗还是比较厉害的，电子设备解决不了这个问题，必须要靠人守。”何国武一边说一边走过骆驼刺。这骆驼刺是从外地运进来的植物，到了玉门关后在这里扎下了根。它们陪着何国武这样的“守关人”数十年如一日地坚守在戈壁滩上。

　　顺道游

　　阳关：阳关是中国古代陆路对外交通咽喉之地，是丝绸之路南路必经的关隘。位于甘肃省敦煌市西南的古董滩附近。西汉置关，因在玉门关之南，故名。和玉门关同为当时对西域交通的门户。早在公元前121年，西汉王朝为抵抗匈奴对边疆的骚扰，经营西域，在河西走廊设置了武威、张掖、酒泉、敦煌四郡，同时建立了阳关和玉门关。从此，阳关作为通往西域的门户和“丝绸之路”南路的必经关隘，具有了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。自西汉以来，许多王朝都把这里作为军事重地派兵把守。

　　莫高窟：莫高窟，俗称千佛洞，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。有洞窟735个，壁画4.5万平方米、泥质彩塑2415尊，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、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圣地。

　　雅丹国家地质公园：位于敦煌市西北约180公里处，面积398平方公里。它主要是由风蚀作用形成的雅丹地貌景观。

　　月牙泉：位于敦煌市西南5公里处，是一处漫漫沙漠中神奇的湖水奇景。鸣沙山下，泉水形成一湖，处在沙丘环抱之中。泉在流沙中，干旱不枯竭，风吹沙不落，蔚为奇观。

　　鸣沙山：位于甘肃敦煌市南郊7公里的鸣沙山北麓，面积约200平方公里，东起莫高窟崖顶，西接党河水库，整个山体由细米粒状黄沙积聚而成。

　　视觉统筹：宋嵩

　　资料整理：刘领群 张宇欣

来源：人民日报 作者：史诺 李师荀